超臭小狗屁

梦是云彩做的,你是什么做的呢?@翎荒

【花满谢】白花绸|翔我

上一棒:@壹仟 

 

下一棒:@Laurier. 

 




 

 

非典型先婚后爱





剧情线砍了一半多,大家看个乐呵就行



【真我】|暗恋是一个人的事 同一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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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你是天上摇挂易碎的月,是枝头悬挂的白槐花,世界上所有易碎美好纯洁的东西都组成你”


 

01.

 

当沈家伯母提出要与严家从海外归来的小公子见面时,沈知韵正裹着毯子,坐在贵妃榻上翻看着她大伯给她带的古书。

 

听到这话,沈知韵只掀了掀眼皮,鼻子里微哼一下,当作回应。

 

头是一点没抬,继续扫着泛黄的书页。

 

宋沧瞧着这位大小姐,有些头疼,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懂自己的意思,现在自己站在这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犹豫了半天,刚要开口再挑明两句。贵妃榻上的病弱美人却突然咳嗽起来。吓得宋沧赶紧把茶桌上日常长备的川贝枇杷雪梨汤捧起来,一勺一勺的喂给沈知韵喝下。

 

宋沧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嫁到沈家来时沈知韵才8岁,刚经历那档子事,父母拼死救下她,还落下一身病根。沈檀被迫接下沈家的担子,又得抽出精力查这场突如即来的车祸,她也没法帮衬他,就帮忙照顾着沈知韵,怕了是她陪着,病了是她照顾着。这大小姐啊,真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

 

 

宋沧看着沈知韵长成现在执拗的性子,娇弱却坚韧,心头就忍不住泛上一阵母亲一般的心酸。


“阿韵,慢点咯,莫呛到。”宋沧轻轻拍打着沈知韵的背,望着她又直起身子,才算松了一口气。 


沈知韵咳了一阵,面上到红润了一些,不再若纸般苍白透明。眼里装着咳出来的盈盈水雾,眸明如秋水。 


“伯母,你回吧。我知道了。“她轻起薄唇,柔柔道出。


宋沧却觉得难堪,沈家是书香世家,到沈知韵祖父那代才转商,到她父亲接手时倒也枝叶繁茂,可当年那事发生的突然,不可避免的,沈家的股票下跌,员工们个个人心惶惶,饶是沈檀快速接起担子,却还是元气大伤。如今,却又要把这孤女送去联姻,怎不叫人心里难受,沈檀心里也难受,半夜里抽了一茶缸的烟,才红着眼,嘶哑着托她去告诉沈知韵一声。 


宋沧抹了抹眼角的泪 ,摆了摆手,将榻上的毯子盖好,便转身要走。

 

沈知韵看着宋沧这为难的样子,笑了笑。

:“阿母。”

 

“我知道你和伯伯在想什么。没事的,我愿意的,不要觉得对不起我,你们已经对我很好了,若是你和伯伯心肠狠一点,我怕是都活不到今天。我这副身子骨,能为沈家做点贡献,阿母,我是愿意的。”

 

宋沧回头,榻上的美人浅笑,确是有股说不清的坚韧。

 

时间过的真快啊,当时窝在她怀里嚎啕大哭的孩子转眼就能坚定的用纤弱的脊骨撑起整个家,还能回过头来宽慰我这个阿母。

 

 

她该清楚的,她的阿韵从不是病弱多情的黛玉,她内心,是一身烈骨的凤姐儿。

 

 

02.

 

沈知韵看到严浩翔推门走进来时,还被他精致的上目线惊了一惊。

 

喝了盏面前的红豆薏米芡实茶,正了正神色。

 

“阿严来啦,来,认识一下,这是沈家的小姐,知韵。”

 

沈知韵听到这话才轻轻搁下茶杯,优雅地用手帕擦了擦嘴,站起身,向站在桌前的男生伸出手。

 

“你好,我是沈知韵。”

 

严浩翔看着许久不见的人儿,琢磨着想这姑娘估摸着是认不得他了,摇了摇头,轻笑握住了她的手。

 

“你好,我是严浩翔。”

 

潋滟的深情眼装满滔滔不绝的江水,汹涌澎湃。沈知韵被着灼人的情绪一烫,试探着问:

 

“严先生,我们之前见过吗?”

 

严浩翔却淡淡收回了视线,没有回答,只起身将一壶燕窝送到沈知韵手边。

 

“听闻沈小姐身子不好,这燕窝补气血。”

 

沈知韵维持着温柔笑颜,缓缓坐定,接过燕窝。

眼神淡漠的扫着透明的胶体。

 

这场聚会比她想的正式,她家的伯伯和阿母;严家的伯父伯母,连带着严家大小姐都特地从加拿大飞来,现在正一边转着酒杯一边打量着她呢,再加上姗姗来迟的严浩翔。

 

“得,齐了。”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订婚宴呢,谁能想到才见面呢。”

 

转头看宋沧已经和严家伯母聊起来了,笑语盈盈,看起来聊得不错。

 

感受到一道具备压迫感的眼神,沈知韵抬头望去,看见严姐姐眯着眼睛对着手上的燕窝仰了仰头,悄悄做着口型。

 

“燕窝!快冷啦!对身体好的!快喝!”

 

沈知韵怔了怔,露出了到这儿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点了点头,暗自想着,这严姐姐还挺可爱。

 

严姐姐瞥到自己不争气的弟弟通红的耳,和假装高冷而不断下压的唇,狠狠地摇了摇头。

 

“微信转账300块哦。还有,弟弟,追女孩儿不是这样追的,你得主动一点儿。”

 

严浩翔低咳一声,麻利地转了300块给自家亲姐。

 

“那...我们浩翔和知韵,你们看,是先订婚还是结婚呢。”

 

“结婚!”

 

严浩翔猛地抬头,低沉的烟嗓响彻整个包厢。

 

沈知韵摸着白瓷勺的暗纹,轻轻的回道:“我都可以。”

 

宋沧打着圆场,“那就结婚吧,严家伯母。我们俩来商量一下婚期。”

 

“就下星期二吧,我看过,是好日子。”沈知韵淡淡地打断,疏离的语气好似不是自己的婚期。

 

“啊,啊,那好。严家伯母,那以后咱们就是亲家了。”


“啊!对对对,亲家母!”

 

沈知韵叹了口气,

 

“就这样吧,结婚对象长的也不赖,没啥可以挑剔的了,沈知韵。”

 

 

03.

 

结婚后的生活没什么变化。周二抽个时间领了两张红本子,严浩翔刚接手公司忙得不可开交,领完便赶回去开会。

 

沈知韵没事干,估摸这自己娇弱的身子也没法帮着搬家,索性答应了严姐姐的邀请,带她去自己的工作室看看。

 

沈知韵到的时候,严姐姐已经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看到她过来,忙把手里的保温杯给递过去。

 

“喏,雪梨汤。”

 

沈知韵接过,有些错愕。

 

“是阿母跟姐姐你说的吗?怎么会知道我一年四季缺不了这雪梨汤。”

 

严姐姐却眨了眨眼,买了个关子,神秘地说:“不是哦,进去告诉你。”

 

沈知韵笑了起来,上去三下五除二打开了门,俏皮的做了个男士礼。

 

“那走吧,姐姐。”

 

严姐姐打量着这小小的工作室,不同香气的香氛整齐码放在实木的架台上。

 

沈知韵拉着严姐姐坐在了黄花梨木桌旁,拿着保温杯倒了一壶,先给到了严姐姐,。

 

“条件有限,第一杯先给你。”

 

沈知韵搭在桌下的腿晃了又晃,原本偏削薄的五官,这时都灵动起来。

 

“是严浩翔,阿韵。”

 

“他?他怎么会知道。”

 

严姐姐眨巴眨巴眼,捧着杯子抿了一口。

 

“阿韵,你和浩翔可不是那次宴会才见。我估摸着你也不记得了,我们浩翔原本对爸妈商业联姻这事可不满了,都打算躲在国外不回来,一听是你,屁颠屁颠的就回来了。”

 

严姐姐一脸嫌弃:“你不知道他那副便宜样。”

 

沈知韵撑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自己何时见过这新婚的丈夫。

 

严姐姐指了指架台上的一瓶香氛:“我如果没记错的话,阿韵工作室最有名的香氛“白花绸”就是以白槐花为底香吧。”

 

沈知韵顺着指示望去,看这那瓶透明白封的玻璃器皿,有些出神。

 

“她当时...为什么会做这款香氛呢。”

 

“阿韵,我得先走了,你自己可以的吧。”

严姐姐接了个电话,皱起眉头,向沈知韵问道。

 

沈知韵点了点头,目送严姐姐离开。

 

自己默默的坐在那儿,不知坐了多久,被自己冰凉的手给惊到,才起身将暖气开开。

 

抬手一饮而尽梨汤,点上安神香,挽起袖子。探手向架台上拿出一件件小巧玻璃瓶。

 

“白槐花,栀子,佛手柑,松针……”

 

04.

 

等沈知韵把液体装进湛蓝色流沙瓶中时,外面天早已全黑。

 

昏黄的路灯洒下星星的祝愿,涌动的云是跳动的裙摆。

 

沈知韵也没想到会弄到这么晚,打开手机一看,果不其然,消息轰炸。

 

仔细一看,却都是她那位新婚丈夫的信息。

 

他说,他来接我回家。

 

“回家?真的是回家呢。”沈知韵开心的笑了起来。

 

拎着大衣出来时,严浩翔已经到了。雕塑般的面部线条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优越,他轻靠在车旁,手里拿了束花。

 

沈知韵走向前去,望了望,确定是白槐花。

闻了闻这馥郁清幽的气息,快步走向前。

 

在严浩翔错愕的眼神下,接过那束花,将手里那湛蓝色瓶子扔到他怀里。

 

埋头贴了贴花瓣,开口道:“严浩翔,那个小男孩是你吧。”

 

记忆的碎片拼凑,遗忘在角落的星尘捡起,回忆盛开在花香沁心之地。

 

沈知韵9岁那年就已经出落的落落大方,身体也没有那么虚弱。


换句话说,是在她9岁以后,她的身体才落了个病根。

 

沈知韵打量了又打量严浩翔青了又红的脸色,没忍住咧开了嘴。

 

严浩翔艰难的找回自己的声音,心里其实是喜悦和难堪参半。

 

“我姐告诉你的,还是自己想起来的。”

 

别扭小严脸红到耳朵根,别过去不看那黑夜里皎洁的如月亮的脸。

 

“姐姐提醒了我这个,然后我就想起来啦。”沈知韵指了指自己怀里的花束,再指了指他怀里的香水瓶。

 

“当年也不知到是谁非得闻这白槐花掉进水里,还害得我跳进水里去救他,九死一生的。”

 

原本只是玩笑话,严浩翔却突然望了过来,就着灯光一看,眼圈都红了。

 

一阵大力将沈知韵摁进严浩翔的怀中,男生嘟囔了好久,才吐出一句:“对不起...”

 

沈知韵拍了拍他的肩,轻声说道:“没关系啊,这句话你估计憋了好久了吧。”

 

“走吧,回家,我的丈夫。我们还有许多时间可以熟悉,可以了解。我们有着一辈子。”

 

肩上的压力又重了重,应该是他又埋了埋肩,出乎意料的,沈知韵并不排斥他的肢体接触。

 

05.

 

回家的路上,严浩翔看着奔流不息的车流,手敲打着香水瓶身,发出“哒”“哒”响声。

 

“想说什么就说,别折腾我可怜的香水瓶。”沈知韵咬了咬牙,说道。

 

“阿韵...,我可以这样叫吧”看到她点头,严浩翔才继续说下去。

 

“你和我结婚,后悔吗?”

 

车里安静了一瞬,只剩下外面的喇叭声。

 

“不后悔。”

 

“严浩翔,你记得白槐花的花语吗。”

 

他歪头思考了一阵,缓缓报出。

 

“纯淡洁净,春之爱意。”

 

“知道我的香水叫什么吗。”

 

“白花绸。”

 

沈知韵看向他眼底,“严浩翔,这是礼物。”

 

“你是我那年唯一的春天,是我青涩拙劣的小小爱意。”

 

“如若我当年没有救你,我也坚持不到现在。”

 

“是你,当时的你,让我知道我还是有作用,有责任的。”

 

“快回家吧,严先生,我饿了。”

 

“严夫人,你也是我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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